无辜者之血 在哪里弄在线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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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辜者之血 在哪里弄在线等我盯着屏幕，光标在搜索框里一闪一闪，像心跳。不对，更像某种倒计时。键盘有点黏，大概是昨晚喝可乐时洒了几滴。这问题敲下去的时候，我自己都愣了一下——“无辜者之血在哪里弄？在线等，挺急的。” 听起来像个荒诞的噩梦，对吧？可它偏偏是真的。不是我需要，是李铭需要的。李铭是我发小，一个老实得连谎都不会说的程序员，直到他妹妹查出一种怪病，医生说需要一种极其罕见的药引。方子上写的就是这四个字：无辜者之血。无辜者的血？这玩意儿上哪儿弄去？菜市场吗？还是得去童话里找？我第一反应是扯淡，纯粹是扯淡。可李铭的眼睛是红的，那种几天几夜没合眼、被绝望和希望同时撕扯的红。他把那张皱巴巴的方子推到我面前时，手在抖。我能说什么？我只能说，“我帮你上网问问。” 于是我就坐在这里，对着冰冷的屏幕，敲下那个连自己都觉得滑稽又心慌的问题。网络是什么？是个巨大的集市，也是个深不见底的泥潭。你输入一个问题，它还给你的答案光怪陆离，能让你看傻眼。一开始跳出来的，全是游戏攻略。某个RPG游戏里的任务物品，叫这个名字，在某个副本的BOSS身上掉。底下还有人回复：“楼主新人吧？组队刷啊，简单。”我苦笑着关掉，心里一阵发空。我们要的不是数据，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。我不死心，加了几个关键词，“现实”、“药材”、“急用”。这下好了，画风突变。有些论坛的角落阴暗得让人不舒服。有人神秘兮兮地私信我，发来一串看不懂的符号，说“有门路，私聊，价格好说”。那语气，黏糊又阴冷，像黑暗中伸出的触手，让我赶紧关掉了窗口。还有更离谱的，一个号称“神秘学大师”的人，在帖子里高谈阔论，说这象征着“纯粹的灵性力量”，需要经过某种仪式才能萃取。说得天花乱坠，可一句实在的都没有。我看着那些玄而又虚的词句，感觉它们像烟雾，抓不住，也填不饱一个绝望家庭的胃。窗外传来小孩追逐打闹的笑声，清亮亮的。我突然想到，真正的“无辜者”，或许就是这样的孩子。他们的血？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，就把自己吓了一跳，脊背一阵发凉。我这是在干什么？竟然真的在思考这种问题的“可行性”？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，几乎让我窒息。我们好像被逼进了一个黑色幽默里，拿着一个看似能救命的药方，却发现自己站在了伦理和法律的悬崖边上。那一刻，我特别能理解李铭。人到了绝境，真的会去抓那些看似不可能的稻草。哪怕那根稻草，听起来像一句疯话。所以，“无辜者之血在哪里弄？”这个问题，也许从一开始就问错了地方。它根本就不该是一个能“弄”到的东西。它可能是一个隐喻，也可能是一个考验。考验我们在绝境中，是选择沉沦于荒诞的黑暗，还是坚守住生而为人的底线。我靠在椅子上，感觉特别累。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。那个“在线等”的诉求，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我最终删掉了那个问题，连同那些乱七八糟的搜索结果。我拿起手机，拨给了李铭。我得告诉他，这条路走不通，咱们得回去，再问问医生，再想想其他办法。哪怕希望再渺茫，也得走在光能照到的地方。因为有些东西，是永远不能，也不该被“弄”到的。你说是吧？